想到这儿,汪嘉泽心生不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帕子递过去:“擦擦吧。”
“谢谢!”
接帕子时,安妮看到男人手腕上公价六百万的卡地亚,很轻的勾了下唇。
这又是条值得缠的大鱼。
走到门口时,她听到身后传来汪嘉泽温润的声音。
“寻安,你这又是何苦?”
安妮脚步顿了顿,心里琢磨着两人的关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包厢里,宋寻安头抵着沙发背,声音发哑,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崩溃。
“她结婚了?温时雨她竟然真的结婚了?”
伸手去摸桌上的酒瓶,摸了半天只摸到个空的,火气瞬间上来,抓起空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酒,给我拿酒!”
守在门外的服务生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刚要去拿酒,汪嘉泽连忙阻拦:“别拿,他喝多了。”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准备离开,宋寻安从沙发上站起来。
摇摇晃晃的追上去。
汪嘉泽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把将人扯回来,扔在沙发上。
之前劝阻的话说的太多了。
再提以前,无疑是往他伤口上撒盐。
这种事汪嘉泽做不出来。
汪家比起宋家差了一些。
汪父从事传统实业,以人为本。
诚信经营,家风严谨,汪嘉泽作为家中独子,从小受正统教育,性格纯良。
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安静的看着宋寻安发疯。
“寻安,接受现实吧,不要再逃避了!”汪嘉泽轻声说。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