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沈时安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一瞬,蹙眉问道:“什么东西?”
“若只是金银那些俗物便罢了,你是南音的夫子,权当是将军府给你的酬劳好了。”
沈南音盯着裴贺宁的眸子,只见他眼底戏谑,隐隐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藏在袖中的手缓缓卷起,任由指甲陷入掌心,一股莫名的怒火填满了胸腔。
私印乃她极为重要的东西,除非至亲之人,要不然不可叫他人接触。
如果不是想讨好裴贺宁,她断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裴贺宁手上,这与将自己的命脉交由他人拿捏有何区别?
若叫父兄知晓她将此物借给了裴贺宁,只怕又会引起一场风波。
沈南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转瞬即逝,她扯起唇角笑了笑,“想来裴公子也是瞧不上我府中那点碎银的,既然如此,便请裴公子随我走一趟吧。”
“刚好也命人将皇上赐你的东西一道搬回自己院子去。”
说罢,她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接过沈时安手中的长剑,带着红鲤二人朝自己院子走去。
裴贺宁见状,朝沈时安拱了拱手,随即抬脚跟了上去。
眼瞧着几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拐角处,沈时安一脸不解的摇了摇头,回眸便对上的严逸有些好奇的眼神。
“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子向学生请教啊?!”
话音刚落,严逸便捂着额头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