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传来的痛意像是刺激了他一样,他眼底带着几分几近疯魔的执拗,再次俯身凑近些许,无声的说道:“沈小姐,你不怕他误会吗?”
“还是说,你也享受这种被人撞破的刺激?”
沈南音双眼猩红,眼底逐渐氤氲起一层湿意,她瞪了裴贺宁良久,才用力闭上双眸,强压下眼底的泪意,再睁眼时眼底再也看不见一丝恨意。
她眼神示意裴贺宁将手拿开,自己也松开了贝齿。
裴贺宁冷笑着收回附在她唇上的大掌,挑了挑眉,示意她说话。
沈南音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才对门外道:“陆哥哥,我方才睡着了,你有什么事吗?”
她唇瓣被鲜血浸染,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殷红,裴贺宁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握着沈南音双肩的手也随之紧了几分。
“唔”沈南音吃痛的轻呼出声。
“南音妹妹?你可还好?要不然我去请府医来为你瞧瞧身子?”陆知行担忧道。
“没事,我刚睡醒头还有些眩晕。”沈南音蹙眉,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继续开口:“陆哥哥不若先去兄长那处,待我收拾一番再来见你。”
陆知行想了又想,才将心中疑惑问出,“你是一人在书房吗?”
闻,沈南音心慌了一瞬,她咬了咬唇瓣,将那一丝心虚强行给按了下去,回应道:“自然是我一人,裴公子方才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抬眸间,忽然迎上的裴贺宁含笑的眸子,她气结,但又不得不继续开口:“陆哥哥先去寻兄长吧,我一会就来。”
话音刚落,屋外便陷入了沉默,陆知行附在房门上的大掌卷了卷,终是落回到身侧,“好,那你小心些。”
脚步声逐渐远去,沈南音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这才看清自己与裴贺宁之间正保持着一种最为屈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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