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走后,段老夫人一想到那么大一笔银子从自己的指尖溜走,就心痛的一抽一抽的。
她忍不住又开始朝着段骆岐念叨了起来,“老大,你不能再这么纵着她了,你也不能这么好面子。”
“就算你之前答应过她,一切花销侯府来出,那又怎样!”
段老夫人想起杜明月的富有便嫉妒的眼睛要冒火,“她花钱大手大脚,咱们府里的钱可都是你辛苦得来的,如此不知节省,以后要怎么办?”
段骆岐面露不耐,已经待不下去了。
“你就跟她说,你反悔了,她再这么奢侈无度,你是不会管她的!”
段老夫人像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了一句道,“还有,你是侯爷,这府里的一切东西都是你,她屋里的东西砸了就砸了,你干嘛要许诺赔给她!”
“母亲,别再说这些了。”筋疲力尽的段骆岐按了按抽疼的额角,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现在心乱如麻,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头绪。
“怎么不能说!”段老夫人眼睛一瞪,还在继续道,“你不去说,我去说。”
“以后,她的吃穿用度若是节俭些,那还能从府里的账上出,不然的话,她一分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说着,段老夫人立马起身,一副马上就要冲入杜明月眼前算账的模样。
“够了!”额角抽疼的段骆岐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制止。
话音落下,他和段老夫人都愣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