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是朝他靠拢的,可是那双眼睛似乎被人勾走了似的,根本没办法从舞台上收回来。
沈卓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舞台上依旧神采奕奕跟人交谈的林绯棠,心里暗骂沈侓洲这没出息的贱骨头。
沈侓洲却丝毫不觉得异常,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是伤员。
他像是炫耀自己的成就,拉拉哥哥的衣袖,似自自语,又像是跟他说话:
“你看看,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不愧是我看上的,吾家有女初长成。”
沈卓城咬咬牙,推了推眼镜,将西服扣子扣上,无波无澜地看着犯花痴的弟弟,唇角牵起一个幅度,淡淡道:
“你不是说这世上就没有女人会让你停下脚步吗?难道就为了这样一棵小树放弃整片森林?还有,你们住在一起乱搞的事情最好不要传到太后耳朵里,我这关好过,可不代表太后会手软!”
“啊?哈哈哈,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个秘密就麻烦你帮我守住,微微也不愿意让人知道呢。”
沈侓洲打着哈哈应付着哥哥的警告。
沈卓城却看破一切地冷冷看他,“我们沈家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我想你应该记得,你从小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原来你就是为了做一个女人的舔狗,为了她不光欺骗家里人,甚至连公司都不管,你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沈侓洲瞬时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喜欢微微是我自己的事,正是因为她我才继续进修医学专业,甚至还成立了实验室,这又何尝不是好事呢?你们不要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好不好?”
说完拿着手调整角度,跟台上的绯棠同框按下快门,“哥,这事是我心甘情愿的,帮她解决问题也是我自己上赶着,你可别跟咱妈一样拿这些给她安插罪名,你刚刚看了荆轲刺秦王,她就是燕姬,不过就是被人利用的工具,多冤枉啊。”
沈卓城简直要被这偷换概念的蠢弟弟气笑了,“你真是无可救药!居然这样护着她。”
“就当做是吧,哥,你没有吃过爱情的毒药,自然体会不到我的快乐跟痛苦,再说我不护着她谁护?还指望那些毛头小子?别搞笑了,一出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沈侓洲说话的语气很轻松自在,一边说着一边将照片传给绯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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