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理六宫的权利,自然是不用上交的。
她被昭衡帝抱在怀里,软声细语地哄了很久,水仙的泪才稍稍止住。
昭衡帝留她在乾清宫待了一天,用过晚膳后才乘着御撵回了礼和宫。
水仙不仅仅是自己回去的,她带回去的,还有昭衡帝赐于的,数抬赏赐。
之前在乾清宫哄水仙的时候,昭衡帝越想越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疏远水仙是自己魔障了。
如今回过神来,昭衡帝看着孕像明显的水仙,只觉得是自己混蛋了。
她明明什么都不求,只求与他长久相伴,她替他孕育子嗣,他竟然还冷落了她这么长一段时间。
于是,他的愧疚全部化为了实际的赏赐。
等水仙回到礼和宫后,内务府将东西搬进了殿内,长长的队伍络绎不绝,偌大的正殿被堆满珍宝,银珠表现得倒是还好,这不是她地帮她削了贱藉。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许多入宫的新人都不知道这段韵嫔的历史,就如同易书瑶,话里话外竟一点也不知道韵嫔的出身。
婉妃眸底划过一抹带着恶意的揶揄,她打断了易书瑶慷慨激昂的话。
“瑶贵人慎,咱们的韵嫔也是贱藉出身呢……”
易书瑶哪里想得到,她瞬间失语,看着面色不虞的韵嫔起身恭敬道:“韵嫔娘娘,臣妾不知……”
“算了。”
韵嫔抿唇,忍不住看了眼坐在上首的婉妃。
当她不知道婉妃打的是什么算盘吗?
这个自入宫起就温婉和顺的太后侄女,如今骤然闻得皇后病重,显然心思也活泛起来。
之前皇后病重的时候,婉妃毕竟是刚刚入宫不久,根基尚未稳定。
且当时横在她面前的,可是丽贵妃阮欢。
丽贵妃阮欢要家世有家世,要宠爱有宠爱,要性格有性格。
婉妃当时自然是不敢觊觎继后之位的,然而现在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