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呵呵呵,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刘成笑出声来,指着身旁的士卒,说道:“我给他们安排轮流上茅房,子时之前你进来,就是想知道军营的士卒窜稀没有对吧?”
一听刘成说出口。
身旁的士卒们,全都恍然大悟。
“我就说刘副将莫名其妙,让我没尿也得起来上五次。”
“老王,你看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吧?肯定晚上有事发生!”
“那就不明白了,演这么一出,是要做什么?让袁雄现原形?袁雄他干嘛了?”
“”
“袁雄他干了什么?我要是说出来,人人得而诛之!”
刘成见袁雄刚刚那股嚣张气焰,瞬间荡然无存,怒指道:“袁雄身为巡防队什长期间,成为了辽国安插在军营的细作,多年来互相输送了大量情报。而就在今晚,他与辽军勾结,上演一出里应外合的攻城之战!”
“要不是校尉大人早有防备,提前知晓了情况,恐怕这会的山门关,早就被辽军攻城,我们成为了刀下亡魂!”
什么!
袁雄通敌?
狗日的,吃里扒外。
端着晏国的饭碗,勾与辽人,诛杀同类?
一时间,士卒们怒愤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对于细作零容忍,一人一口唾沫想将其淹死,一人一脚想将其踩死!
晏辽两国交战多年,谁的亲人,没受到辽人的迫害?谁的家园,没受到辽人焚烧?
“我”
袁雄嘴角微微抖动,眼神里充满了不理解和后怕。
“不可能,刘副将,你可有证据?我儿子是细作?为什么我这当爹的不知道?”
袁凯从步兵队里钻了出来,他夜里接到刘副将的命令,每次要上五趟茅房,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敢情搞了这么多,是为了抓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