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尉记得,十月初八那日,正是你与陆川比试箭术,被本尉降了职的那天,你借假请陆川吃酒,去的就是春香院。”
“这封信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身上,难不成此信莫名其妙的飞到你身上不成?”
赵鸣冷声道:“袁雄,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死不承认是吗?”
赵鸣高举着密信,展示给在场的人看。
鹿皮包裹,是辽人常用于装信件,防止打湿。
信封的火漆印,狼头图腾,只有辽人才会用。
再说十月初八那日,同行的伍强、二娃可以叫来佐证,那日,整个羽骑营的士卒,都铭记于心!
证据在手,字字珠玑,天平已慢慢开始倾斜。
“这信真不是我的是,是,陆川的,对!是陆川的!”
袁雄面对指控,又是辽人密信在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想到了陆川,更是喊出了陆川的名字。
事情败露是压不住了,袁雄非死不可,但也得拉个人下水。
他说道:“陆川才是安插在山门关军营的辽人细作,信是在他身上得到的!”
“陆川是何人?”
杨文宇观看着这场谁是细作戏码,对又冒出来一个人名,感到很好奇。
“副都尉大人,陆川是巡防队新上任的什长,陆川与袁雄之间”
“那他又在何处?”
“他”
赵鸣总是话没说完,被杨文宇打断问着另一个问题。
陆川在哪,天黑便出了城,去往虎阳城外的驿馆打探消息。
现在已是后半夜,陆川到底在哪,他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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