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李卫国谦虚的说了句,然后便心狂跳的进了电梯,按下了一楼,一直到电梯门关上,我脸上的僵笑才缓和了下来。
以前我比较年轻。
对有些事情认知比较浅薄。
有时候你的请求别人帮助你了,并不是真的要帮助你,而是借此跟以前的关系一刀两断,从此跟你划清界限,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很久没主动跟你联系了。
我这次送礼,也不是为了借着送礼的机会来见李卫国,而是意识到去年贸然通过李燊找李卫国帮忙把宁海的行为有多么蠢,所以现在想通过这个无害的行为来表明自己真的只是单纯的因为过节来送礼。
但我的想法不代表这位大人物的想法。
往往很多时候,我的想法有可能是一厢情愿的。
也是因为如此,我跟这种大人物打交道必须小心又小心。
电梯外。
李卫国在我走后,脸上的热情笑容变成了平静,回到家里后,泽楠正站在旁边,两个人正在说些什么,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瞬间从我的内心深处涌了上来。
最让我难受的是,我还不能表现出来什么。
但我也没有说话。
在进了家门后,我把买的菜先放到了桌子上,在倔强下,表面上是对章泽楠说的,实际上是对两个人说的:“我先去玩会电脑。”
接着我便呼吸困难的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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