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对态度的态度,想来是怕被人纠缠的。
他如此说,也是想扫清她的顾虑。
帝王说完这些话后,便看向面前的锦宁,其实他担心,这姑娘会拒绝的。
毕竟这姑娘,已经不只一次拒绝他了。
锦宁看向帝王,眨了眨眼。
祈愿红树上,缎带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接着,帝王便听那姑娘轻声道:“好。”
姑娘的声音,混在凛冽的风中,可不为何......帝王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微微的甜。
萧熠看向那满树红缎,轻笑了一声,看起来......这月老祠,还是很灵验的。
魏莽和福安远远地立着,听着帝王发自内心的低沉笑声。
一个蠢到只有四肢发达,还有一个满肚子心眼的,此时竟想到了同一处......陛下有多久,没这样发自内心地开心过了?
很久。
久到帝王称帝。
甚至更早。
身为天家之子,帝王拥有一切,可却从未顺心而为过,更没有为自己活过。
......
回去的马车上。
锦宁捧着一盏热茶,暖着自己被冻得微微僵硬的手,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喝了一口。
她轻咳了一声,鼓起勇气看向对面的帝王:“陛下,您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臣女看了?”
从月老祠出来,这位帝王的目光,就一直没从她的身上挪开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