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鸟最是聪慧,尤为记仇。
谁穿了那件封妃吉服,谁不就要被群起攻之?
还真是好手段,好算计啊!
这手段,倒是天衣无缝,让人难以揣测。
锦宁又呕了一下。
海棠心疼地拍了拍锦宁的后背:“娘娘,您如今有着身孕,却还要四下提防,可真是受苦了。”
锦宁抬头,见海棠眼中含着泪花,她叹息了一声:“这算什么苦呢?”
再苦的日子都挨过来了。
如今的日子,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好了。
海棠继续道:“那娘娘打算将这件事,挑到明处?”
锦宁略略思量一下,却开口道:“不急。”
海棠不解道:“可如今宫中谣四起,都说娘娘您入宫,有悖伦常,所以才招来异象,如今宫中还闹了鬼,这些事若不早些解释,传来传去,不只会影响娘娘,更会影响娘娘腹中的小主子。”
若是让人觉得,娘娘是不祥之人,必定也会觉得,小主子是不祥之人。
就如同那位三皇子一样,如今不管在前朝和后宫,都是被忽略的存在,仿若没这个人一样。
锦宁道:“要解释,但此事,我们无凭无据,只凭一件喜服,也揪不出是谁做的这件事!而且会打草惊蛇。更何况,就算鸦鸟一事解释清楚了,那闹鬼一事也不好解释。”
与其想着,自证清白,还不如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