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村里,才发现他家住着隔壁的婶子。
隔壁婶子笑着说:“你回来了,你家二姐结婚了。她结婚对象说在其他县城的朋友要介绍工作给她们。他们两个人拿着村长开的介绍信已经走了。”
“你说你家这几间房子,哦是你二姐说你住院,家里没钱交,然后找村长商量说是可以出租一年的方式,刚好我家人口多,所以就租了你家的房子,放心我们给你留了一间。”
婶子笑呵呵地说。
顺便伸出手指头说已经租了他家十年。
还是一年十块钱的价格。
一听这话,安以建又气又急,一年十块钱,安以南是不是疯了,而且她不是交医药费才二十块钱吗?
安以建终于脑子聪明一回,安以南做这一切分明是故意的!
可是他偏偏拿已经离开的安以南没办法,而且他还欠医院一百块钱。
再看看只剩下一间房的安以建,还有婶子喜笑颜开的脸。
安以建几乎要吐血。
安以南,你可真牛!
正在火车上安以南打了哈欠,谁在想她?
还是说安以建已经回家发现家里只剩下一间房,正在骂她吗?
安以南露出笑容,眼神看向绿皮火车外。
骂吧,反正上辈子也不止一次被他和家里人骂过。
安以南愉悦地靠在车背,厉野坐在她身侧,由于要赶路,车上叽叽喳喳,他闭眼休息,浓密的睫毛遮下,少了凌厉的危险。
她手痒痒,想要触碰。
可耳边突然传来女孩的哭泣,还有老太太的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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