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野的理智轰然倒塌!
他立马抢过主导权,强势地翻身吻了上去。
今夜,风声凉凉,墙面的两道剪影交叠。
她的气息紊乱,如同轻舟泛湖,忽遭狂风巨浪的侵袭,荷叶被敲打,悬挂凉亭两侧的竹编摇曳。
安以南含含糊糊地吐露出话,却又很快被吞咽进喉咙里。
安以南做了很长的梦,醒来却记不清梦里发生什么,只是醒来后,发现发丝粘稠,汗水打湿了脖子。
厉野认认真真地用拧干的毛巾帮她擦拭额头,面颊、脖子然后。
安以南嗓子嘶哑地喊他:“你”
厉野光着膀子,上半身到处都是被指甲划过的痕迹,眉眼是藏也藏不住的餍足。
“阿南,你醒了?”他唇角勾起,慵懒的气息里藏着情欲过后的野性。
安以南还想说什么,可厉野又俯身亲了上来。
等等!
安以南还没有拒绝,又被他折磨得陷入昏迷。
厉野望着窗户外的云边即将翻起鱼肚子。
他立马去厨房烧热水,将床单换掉,给安以南擦下身体,然后自己洗了冷水澡。
按道理他一夜没睡,精神肯定不足,但是厉野此时此刻精神力充沛,洗完澡,脑子还是很有精神。
厉野为了消磨时间,干脆去洗衣服,又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又从柜子里翻出被子拆掉床单,还有衣服。
统统都下手洗一遍
可这还不够,厉野的内心还是躁动,于是穿好衣服,去了军队找兄弟一起比划比划,消耗体力。
当安以南浑身酸痛地起来,推开房门不出意外,院子里又是晾晒他洗好的衣服,这次连被单还有家里大大小小的床单外加衣服都拿出来晾晒,或者洗了一遍再晾晒。
此时正好大风吹来,院子里晒满的衣服和床单被吹得扬起来。
安以南:
他精神力可真好。
昨晚折腾她一晚上还不够,早上还洗了这么多衣服和被单。
安以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说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