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周身的气息,依旧清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儿子?”他问。
安宁喉间堵得厉害,用力握紧了安弦的小手,“是。”
此刻周遭的声音都像隐匿起来,安宁听见他一字一句地问,“叫什么?”
安宁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慌忙移开眼神。
不等她回答,旁边的小人儿做起了自我介绍,“叔叔,我安弦,你可以叫我弦——唔。”
话音未完,安宁连忙捂住了那张小嘴。
“他叫安弦。”
“安弦?”陆西宴那双清冽的眸子打量着安宁每一丝表情,“弦?”
安宁心里一紧,连忙说,“弦月的意思,我喜欢月亮。”
闻,男人冷笑一声。
他盯着安宁白皙精致的面庞,试图从她眼神里打探着什么,“他对虾——”
“西宴!”
程晚晚突然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打断了他的问话,踩着高跟鞋走到他身边,像是刚看见安宁似的打招呼,“安宁也在?”
安宁看向程晚晚,高定的小礼服,精致的妆容,站在陆西宴身边很是登对。
看样子,他们二人是在约会。
她心里酸得厉害,又听程晚晚笑盈盈地说,“好巧啊,我刚刚在跟西宴说选订婚礼服的事情,安宁你有空吗?要不我们一起吃饭,你审美好,帮我参考参考。”
“不了。”安小姐牵着安弦的手,“小朋友太调皮了又想吃别的,我们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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