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没有看到安弦平安无事地回来,我什么都吃不下。”她将那份吃食推到陆西宴面前,“你吃点吧。”
陆西宴看见她推过来的打包盒没有说话,而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点燃,吸了一口。
他问,“安弦的爸爸知道吗?”
安宁闻一颤,看着那双在烟雾中愈发深邃的双眸,摇头,“不知道。”
陆西宴盯着她由于紧张有些过白的脸庞,“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他,他是安弦的亲生父亲,现在安弦不见了,他有必要知道,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不,他不用知道。”安宁急忙打断他的话,不敢直视陆西宴眼神,“我是说他提供不了什么线索,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不在京海?”陆西宴微微挑眉,语气讽刺,“孩子丢了都不让他出现,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安宁垂眸,“只是跟他无关,不想让他担心”
陆西宴轻笑,“都离婚了,你还挺关心他。”
看来,还真是想旧情复燃,重归于好?
他脸色忽地就沉了下去,捻熄了手里的烟。
他真是疯了!
人家都怕前夫担心忍着瞒着,他这前前夫居然还上赶着帮她找孩子!
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他刚想起身离开,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打开,一身制服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男孩走了进来。
“妈妈!”
小男孩儿一进门,哇地一声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