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洗干净要花不少功夫,这会儿洁癖上来,陆西宴把自己全身上下搓了十几遍,恨不得扒下一层皮,这才从浴室出来。
衣柜里只有一套女士浴袍,他索性只围了一条浴巾。
忽然想起什么,他找到手机划开,忽然蹙眉。
几十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大部分来自程晚晚,还有从陆家打过来的。
陆西宴眉色冷冽,索性关了机。
抬眼打量着这个巴掌大的小房间,面积很小,却很整洁温馨。
没有乱丢的衣服和鞋子,也没有随处可见的随手物品。
她的行李工工整整地收在衣柜里,床铺整整齐齐铺着柔软的床单,看样子是她自己带过来的,她有这样的习惯。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清香的香薰,味道好闻。
陆西宴忽然想到六年前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租住的房子也是这种伸不开脚的小地方,却被她布置得干净又温馨。
无论在何时何地,她总是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所以她也能把那个三岁小鬼教得那么好。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他起身开门。
门拉开的瞬间,四目相对,他的眸里映出她白皙恬静的脸。
安宁反应过来吓了一跳,面前的男人光裸着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线条分明的肌肉走向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
像是才洗完澡还没擦干,黑色的短碎发还湿漉漉的。
水珠顺着他精致立体的轮廓往下滴落,落在他结实的胸膛,又顺着线条滑过完美的腹肌,最后隐匿在腰际的白色浴巾里。
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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