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捂着自己的左手,又连忙检查手腕,似乎没有烫到。
她的担心都写在脸上,陆西宴忽然轻轻一笑,“没事,没烫到。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手滑了吗?”安宁抬起头,眉头轻蹙。
“嗯,滑了一下。”陆西宴摊开自己修长的手上给她看,“你看,没事。”
他双手确实没有烫到的痕迹,安宁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没事就好。”
服务员过来询问需不需要换个座位,安宁摇了摇头,说了句抱歉,让他们清理一下就行。
陆西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瓷碗,又看向自己的左手,眼神微黯。
——“因为这次事故导致二少爷的左手神经性创伤,生活方面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二少爷的手需要休养,以后千万不能再赛车了,尤其避免长时间开车。”
四年前的医生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
从那之后,他几乎出门都是司机开车。
偶尔自己开一段路,也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陆西宴悄然攥紧了左手。
从滇海一路开车到山区,几个小时他都没觉得疼。
他以为自己的左手已经快好了。
没想到,还是废了啊。
连个碗都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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