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呼吸堵堵的,“刚刚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她遇到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说他是在滇海捡的我,也许我就是滇海人。”
“西宴。”她看着陆西宴,“这里真的是我的家乡吗?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记得究竟是我自己走丢的,还是我亲生父母不要我的。”
黑夜里,她仿佛被一团估计和哀伤浓浓包围住。
陆西宴始终仰起头,深邃的视线停在她白皙的脸上,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微微加了重了些力度。
“宁宁。”
他开口,一向清冷的声音多了丝其他说不清的沙哑。
“嗯?”
安宁刚应声,就被他一把拉起来扣进了怀里,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一眼看见那颗鲜艳的红色的痣。
安宁有些发愣,不知道他突如其来亲吻是怎么回事,以为是他心疼她的遭遇。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紧贴她的后腰,细长的手指透过她薄薄的衣料摩挲着腰窝上方一点的位置。
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宁宁,你这儿有个淡淡的月牙印记,你知道是怎么弄的吗?”
他比安宁自己还熟悉她身上的痕迹,这点让她毫不意外,她意外的是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我不记得了。”安宁仰起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我妈说,我小时候就有,像是胎记,颜色淡淡的不太明显我也就没仔细问过。”
安宁说完,听见陆西宴沉重有力的心跳声,跟平常很不一样。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手轻轻攀住他的后背,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宁宁。
陆西宴将她抱得很紧,嗓音低沉,“你有没有想过,你极大可能就是姜氏夫妇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