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白典籍都吸了吸鼻子,道了声难得。
菊香把饭菜一一摆好,带着宫女们退下,白典籍才颤巍巍站起来,谢冰宁赶紧伸手去扶。却被白典籍推开了:“你身子不好,无须我扶你就不错了。”
谢冰宁知白典籍心情不好,也并未多说什么,也乖觉的没有替她布菜,只坐在白典籍下手。
白典籍抬眼看了谢冰宁一眼,就开始吃饭。
谢冰宁也并未说话,只是沉默的吃着。
屋里的氛围,有着一瞬间的尴尬和诡异。
吃到一半,白典籍忽然把自己那份烧鹌鹑推到谢冰宁跟前:“我年纪大了,吃肉不消化,你都吃了吧。”
谢冰宁应了,不多时,白典籍又把杏酪也推了过来:“我也不似你们年轻人喜欢甜食,这份你也喝了吧。”
这下,谢冰宁也觉得不对了:“典籍大人?”
白典籍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我这人最不喜欠人人情,你帮了我,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就只好借花献佛了。”
谢冰宁赶紧起身行礼:“典籍大人,我我为大人治疗病痛,并无所图。”
“你真的无所图么?”白典籍定定的看着谢冰宁:“你和我说实话。”
谢冰宁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白典籍说,她对白典籍做的一切,只有一半是出于善意。
白典籍长出了口气:“你不肯说,那我也不勉强你,坐下吃饭吧。”
谢冰宁犹豫了一下,重新坐下拿起了筷子,白典籍就又开口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有人和你说过一样的话,那个人,就是林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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