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爸爸,你从来不帮我洗澡的,你是不是也眼馋裴爸爸身子?”
孟臣额头青筋都出来了,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拿起一边冰淇淋塞进她嘴里,世界终于安静了。
给孟雪梨换好他的衣服,孟臣片刻也不听,带着人直奔裴桎抢救的医院,必须立刻换回来。
“爸爸”车上小姑娘又吃完一根冰淇淋,叫着人
孟臣满脸不耐烦:“又怎么了?”
“我想小便。”
开车的孟臣猛踩油门:“憋着,换回来你再去。”
“不嘛不嘛,老师说上厕所不能憋的,我就要上厕所!”
孟臣看眼身边坐着的男人,眼底满是痛苦,这就是他当了灾星爸爸的惩罚吗,好生恶毒。
医院病房门边口,几乎每隔几步就有一个保镖站岗。
裴桎被抢救回来一条小命,但身体多处骨折需要休养,可床边的小丫头丝毫没有让人休息的意思。
满眼都是逼问。
“你出事的时候,这些人在哪?你别说他们正好都去洗手间了,裴桎,你想死能不能去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
或许是小丫头的眼神太有存在感,裴桎并不想再被暴打,伤上加伤,只得睁开眼。
用四肢唯一没打上石膏,正在输液的手揉了一把小丫头的头。
笑眯眯道:“你要是个女儿,我少不得也会变成疯子,毕竟儿子可以粗养,女儿不行。”
“少说这些屁话!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