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慈推开绯璃房门的刹那,一道金光骤然破风而出,直直向舒娉婷的命门袭来。幸好祁睿慈眼疾手快,徒手将那袭来之物牢牢攥在掌心,才没叫它伤到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支金簪,簪身尖锐,割破了祁睿慈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涌出,滴落在地。
舒娉婷见他的手受伤,惊呼出声:“师兄,你的手!”
祁睿慈却恍若未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射向室内。只见绯璃缓步从珠帘后走出,一袭红衣似火,勾勒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绝美的一张脸上却无半分笑意,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
“沧啷”一声,祁睿慈长剑已然出鞘,剑尖直指绯璃,眼神冰冷彻骨:“绯璃,你这是什么意思?”
绯璃的目光掠过他流血的手,又冷冷扫过被他护在身后的舒娉婷,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什么意思?这话应该由我来问祁公子你才对吧?”她缓步逼近,红裙曳地,纤指一点舒娉婷,眼中妒火与杀意交织:“你来天香楼找我,还把她带着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她看着我们两个颠鸾倒凤吗?”
舒娉婷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这女人怎么一心只想睡男人?
“休要胡乱语!绯璃,我问你,郑城近日接连发生的掏心命案,是不是你所为?!”祁睿慈可不像舒娉婷,他没那个耐心跟她玩迂回婉转的套路,而是开门见山,直抒胸臆。
绯璃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自己的一缕秀发,反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祁睿慈,你陪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答案,怎么样?”她语气轻佻,带着一种玩弄猎物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