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手掌掐握着她的大腿,修长手指深陷在她白软的皮肉里,把人又给按坐在他腿上。
他抱着她吻,刚开始轻若无物,
在她唇上反复碾转停留,从一侧唇角吻到唇中间,又缓缓吻到另一侧嘴角,温柔的像散发着棉花糖一般的云朵。
他松开她的唇,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之后,一片糖纸从他指尖脱落。
他塞她嘴里一颗草莓味硬糖,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次,他的吻充满侵略、渴望、占有,撬开她的唇齿,像野兽撕咬猎物,像飓风暴雨扫荡草原,水果硬糖被他勾住,卷入他的口中,又再次渡给她,草莓味充斥两个人的口腔,她唇中的每一个地方被他强势舔扫,醇烈的男人气息肆意侵入她每一个感官。
衣柜空间狭小,口中的氧气又被他尽数夺取,贺雨棠逐渐头晕脑胀,感觉自己要被他亲死了。
她捶了捶他的胸口,好在他没有会错意,松开她的唇,没有以为她这是向他撒娇的小情调。
她浑身无力趴在他身上。
周宴泽抱着她,双手托着她走出衣柜,她白嫩嫩的双腿垂在他身体两侧颤巍巍的晃。
他躺在她的粉色床单上,她躺在他身上。
他手指在她背上轻轻地拍,像在哄小孩,“睡吧,乖乖。”
贺雨棠被亲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很快就睡着了。
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轻拍,他体温熨烫她带来的踏实感和安全感,她一夜无梦,睡的很好。
第二天,贺雨棠醒来的时候,身下的人体床垫还在。
她睡眼惺忪,声音软哝地喊他:“周宴泽,我渴了。”
周宴泽托抱着她,从床上下来,往饮水器旁走。
他一手拿着杯子去接水,另一只手托着她,她配合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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