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翘唇笑了笑,潋滟的明媚从上扬的唇角溢出来。
“你以后别说陈先生狗男人了,陈先生人很好,你不要这样说一个好人。”
周宴泽:“这就护上了?”
贺雨棠:“我哪是护,我这是实话实说。”
这话周宴泽真是一点都不爱听,男人之间的好胜心上来,一点都不肯输,反唇问说:“我好吗?”
贺雨棠眼睛里闪过一缕狡黠的神采,“你把耳朵凑我唇边,我告诉你。”
周宴泽松开捏着她脸的手,头偏向一侧,耳朵凑近她,“说。”
贺雨棠吐气如兰,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周宴泽是个大坏蛋。”
他准备转过头收拾她的时候,她张开软红的嘴唇,咬住他的耳垂,舌尖从他耳垂上一舔而过。
仿佛无数细细密密的静电在耳垂上炸开,时间静止,周宴泽全身一硬,神志游离了一瞬。
贺雨棠把他往洗手台上猛然一推,他上身往洗手台上俯了俯。
“哈哈哈,你上当了,”贺雨棠踩着高跟鞋跑了。
她跑了几步,抬头看到陈淮律,倏然一怔,“陈医生,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淮律:“刚来。”
贺雨棠哒哒哒从他身边跑过去,“回去吃饭,饿了。”
陈淮律抬头看到周宴泽朝他走过来。
周宴泽单手插在裤子口袋,走到他身边,偏过头说:“看到没,刚才她舔我了。”
陈淮律:“室内每立方米的空气中含有500-10000个细菌,她舔你的耳朵等于在吃细菌。”
周宴泽轻嗤一笑,“嫉妒,纯纯的嫉妒。”
贺雨棠回到座位上,很快,陈淮律也走过来。
服务员把菜品依次端上来,两个人开始吃美味的饭菜。
周宴泽和贺京州站在外面吃空气。
两个人站在一排树中间,一人抱着一个花盆挡脸,狗狗祟祟,像两个变态偷窥狂。
贺京州透过餐厅的透明玻璃,望着屋里的两个人,“我妹妹和那个男人聊的很开心的样子,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