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转头看到餐厅门口走出来的陈淮律,发动车子,往外面开。
后座,贺雨棠往周宴泽身上扑,双手去掐周宴泽的脖子,“啊啊啊,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搞得鬼,一定是,对不对?”
周宴泽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回座位上,“别动手动脚的,有点边界感。”
贺京州通过车里的后视镜望着贺雨棠,“你看你宴泽哥,跟异性交往多有分寸。”
贺雨棠:“”
那刚才把她摁在洗手台上的男人是谁啊!!
她往后座上一窝,脸蛋气鼓鼓,像个小河豚。
忽的,旁边男人的胳膊伸过来,塞她嘴里一颗东西。
贺雨棠:“我不吃!”
舌尖舔过硬硬的糖果,草莓的清甜在整个口腔蔓延。
嘎嘣把糖咬碎,吃完之后,“还有吗,我还想吃。”
又一颗草莓水果糖塞进她嘴巴里。
贺京州把贺雨棠带回家,周宴泽堂而皇之跨进他们家的门。
在大门口时,周宴泽明知故问贺京州一句:“为什么在家里装监控?”
贺京州:防止那个叫陈淮律的男人偷溜进我家。”
周宴泽:“是应该防着他。”
贺雨棠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气呼呼的望着面前身高腿长的两个男人。
“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就是去和一个普通男性朋友吃饭,你们就把我绑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