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玥打断了他的话。
“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我只在乎你怎么做。”
她懂。
不就是“你现在还只是小生,老子不动你,一旦发现你在别的江湖悠悠,老子立马要了你”的翻版吗?
男人这该死的占有欲啊。
一旦有了旁人刺激,就很容易发疯。
“我知道了。”
纪鹤雪敛眸,缓缓道。
“乖。”路玥弯起眸,指甲与银链相撞,微微震颤着,“我的相信很珍贵,别辜负了。”
他们同为命运的棋子,对方的态度让她觉得可以交付少许信任。
但这样的事如果发生第二次,她会立刻收回对纪鹤雪的特殊。
她很擅长分别。
纪鹤雪抿起唇。
没有应答。
他黑白分明的眸底泛起潮气,让人窥不透他是否真的会依照做。
空气中还混杂着微妙的甜香,方才亲密得过分的两人却在此刻各怀心思。
“咔哒。”
钥匙被丢在桌上,谢修煜带着从酒吧染上的烟酒气味,漫不经心地走过客厅。
完全无视了桌旁坐着的中年男人。
“你这是从哪鬼混回来?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中年男人,也就是谢修煜的父亲谢伟康一拍桌子,那因为常年紧缩眉头而在额间刻下的深痕越发明显吗,发怒的模样威严十足。
即使坐着,他的腰背也挺得笔直,仿佛随时准备下达命令。
可惜,谢修煜对他的威严免疫。
“是啊。在你肚子里。”
谢伟康一愣,随后更加生气。
“又是这样!你真是真是咳咳!咳!”
他猛烈地咳嗽起来。
谢修煜停下脚步,目光扫过桌面的几个酒瓶,皱起眉:“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喝这么多酒,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