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离一顿,觉得这位置不太对……
    不应该是拍后背吗?
    她闪躲了一下,看向路严爵,问:“你……故意的啊?”
    路严爵很是一本正经,说:“没有,故意什么?”
    话是这样说,可揽着她腰肢的力道,却一点没松。
    江若离羞红了耳根,娇嗔瞪他。
    这都还是在大厅呢,这人就这样肆无忌惮。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说道:“别在这,回房。”
    路严爵从善如流将人抱起来,“行。”
    话落,径直把人抱回房间去了。
    随后,打着为她顺气的名义,好好作恶了一番。
    到了后面,江若离哪里还记得他被欺负的事情?
    她只知道,自己全程在受他欺负。
    特别是当一切结束后,洗完澡时,她瞧见自己胸口的位置,全是被他折腾出来的痕迹。
    太可恶了这个人。
    等路严爵抱她出来时,她没好气地在他肩膀位置,咬了一下,“就不该心疼你。”
    路严爵完全不在意,笑道:“你不心疼我,想让谁来心疼我?”
    江若离哼道:“谁爱心疼谁心疼,反正我不心疼了。”
    心疼他的下场,是走不了路,这代价有点大!
    路严爵霸道说:“那可不行,就要你心疼,而且,我刚才那样是有原因的。”
    说话时,把人放到床上。
    江若离一脸不信的样子,说道:“我看你接着编。”
    路严爵认真说:“刚才是为了安抚你的情绪,转移你的注意力,否则的话,怕是一晚上都要气不顺,最后……效果不还挺好?”
    江若离竟无以对,这方法……谁还能记得那些糟心事?
    不过,江若离故意说:“刚才本来忘了,但是现在又记起来了。”
    路严爵扯唇,语气危险道:“是吗?那正好,一次我也没尽兴,那就再来一次。”
    说着,整个人倾身压了过来。
    江若离慢了一拍,都没能躲掉,整个人被困住,不能动弹。
    “你干嘛?快起来。”
    江若离追悔莫及,连忙抗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能趁人之危!”
    江若离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但是已经晚了。
    路严爵俯在她耳畔,嗓音嘶哑说:“什么时候忘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说完,吻落下,堵住她的唇,再度将人拆吞入腹。
    后半夜的时候。
    江若离浑身酸软,累得昏沉,只想睡觉。
    早就把那些破事,抛到九霄云外,直接会周公去了。
    路严爵见了后,倒是很满意,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安然入睡。
    等她睡熟后,才起身出去外面,打电话给裴炎。
    电话一接通,路严爵直截了当吩咐道:“适当压一压那些骂我新闻,不要让若离看到,她瞧见会伤心难过。”
    而他见不得她难过。
    晚上看到她那样担心自己的样子,心都揪起来了。
    裴炎连忙说:“好的。”
    他自然不敢怠慢。
    交代完后,路严爵这才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