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就对这些事极其敏锐。
单手箍紧她细腰捞回来。
抓住关键字眼。
“什么意思?”
“没什么。”
方绒雪歪了下脑袋,笑得像只纯净的小狐狸,狡黠又无辜。
“我只是想听你说话而已。”
她不理他的话。
他要花费不少精力来哄。
又是送小蛋糕又是送项链。
反过来的话。
她哄他,只需要一句话。
“我听到了。”柏临轻嗤,指腹带过她温润面庞,
“我没说。”
“你说了。”他不依不饶,“你确实可以多练练。”
还挑三拣四的。
她不满,“你居然嫌弃我。”
“没有。”
“就有。”
“我说错了吗。”柏临俊美斯文的面容要笑没笑的,她不是很开心地皱皱眉眼,很想反驳又找不出话里的漏洞。
“我也,很努力的好吧。”
“嗯,很努力,我们绒绒特别努力。”他淡声哄,“努力两分钟。”
“你才两分钟,我上次算的明明是两分半。”
还知道卡着点给自己计时了。
多辩解出的半分钟好像很荣幸呢。
“行了,两分半。”他懒得和她计较。
“本来就是。”她歪头,“不信的话,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