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能理解,因为我师父说过,只有我这种蠢人才口无遮拦,跟人喝一顿酒就推心置腹恨不得把祖孙十八代的底儿都给人掏出来看看,聪明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就像书上写的那个啥?君子慎行慎还有什么慎独之类的。。。我就是觉得累的慌,人生短短几十载,怎么开心怎么来呗,这样那样的,不累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而且很多人其实都跟你我一样,一开始都是没心没肺的少年模样,只是太多的人在经历了很多无奈的之情之后,才会选择把一些事放在心里,若非无奈,谁也不愿意选择这样的活法。别伤春悲秋了,我来告诉你,我这次一个最为直观的收获,也是我有了一些想法的原因。”我笑了笑道。
“说吧。我倒是要听听你悟出了什么,又能不给给道爷我醍醐灌顶。”刘道士摆手道。
“我之前最大的疑问无非有两点,第一,那帮人为了什么把我给造出来,第二,为什么把我造出来之后丢给了我爷爷之后好像就把我遗忘了一样。”我道。
“就像是一个人辛辛苦苦掏光家底儿娶了个媳妇儿却不睡,是这个道理吗?”刘道士笑道。
我一时语塞,可是想了一下,好像刘道士的这个比喻还他娘的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