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都想掐死他,要是刘道士在这,绝对要拿雷劈死狗日的,你对她好,那是因为把她当成了生育机器,我再想想薛丹青那清冷高傲的脸,想想她在这里稀里糊涂当了二十多年的工具人,心里真的是有一种巨大且恶心的落差,这才是真正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她是在什么时候走的?”我道。
“快一年了。”王铁头道。
“谁带走她的,怎么走的?她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儿?”我道。
“纹身是带回来的时候就有的,当时槐花长的多俊啊,要不是那一身的纹身,早就卖出去了也轮不到我,别人看到这一身纹身,都说这姑娘家里估计是跑江湖混黑道的,怕日后被找上门麻烦,所以她就一直没卖出去,我爹看她模样板正,就用一头黄牛给她换回来了,那黄牛身上还带着崽呢!她一直在这里过的很好,一年前,那天夜里她忽然哭,一直哭,然后就跑了,我起身去追,追到村口的时候,看到她上了一辆车跑了,我没敢追,那辆车吓人呢!”王铁头道。
“咋吓人?!”我问道。
“跟纸扎的车一样,就是烧给死人的那种车!”王铁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