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地主家日子过得也不咋地。
“家里就这条件,别嫌弃。”钱金库给赵正倒了一杯有些浑浊的米酒说道。
看到这酒,赵正就想到了二锅头,旋即说道:“你这个酒不行,喝我的!”
说着,假模假样的去翻竹篓,实则从商城购买了一瓶陶罐二锅头,玻璃瓶的不行,那玩意大康没有,太引人注目。
钱金库心里有些不爽,却没有表现出来,“看来老弟是瞧不上我家的米酒了。”
“哪能啊,不过米酒喝起来不痛快,我这个酒可是烈酒。”
米酒没啥度数,但是后劲大,见风倒,赵正一会儿还有事呢,哪能喝醉。
一听烈酒,钱金库来了兴趣,见赵正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还没凑近,酒香扑鼻而来。
他不由愣住了。
“酒液不是黄色的,而是透明的如此纯净的酒液,这是啥酒啊?”钱金库凑上去嗅了嗅,酒虫也是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这个叫烧刀子,乃烈酒之王,只有我才有。”赵正继续将诱饵抛出。
“你酿的?”钱金库眼珠一转,心思活络起来。
赵正端起酒杯,“来,我敬你一杯!”
钱金库也没多想,一口就闷了,结果下一刻,一张肥脸涨的通红。
他猛地跳起身,就跟火烧屁股似的,张开嘴巴不住的哈气,“娘哩,我嗓子眼着火了!”
这一举动,看的周围人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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