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平北军的兄弟都是响当当的汉子,那都是一九鼎的爷们,既然同意,那我就不再废话,说第二条!”
“第二,原州上下,所有的军规军纪,都应用明军纪律,由明军接管城防,接管辎重,统一安排辎重配给,由我,曹子布,暂代平北营统帅,由何伟,何将军为督军,可有意见?”
“没有意见!”
众人再次喊道。
“第三,对不接纳我们的人,我们也不将其视为手足,不予治疗,不接纳管理,尔等可同意?”
“同意!”
任何有人意外,众人在点头。
“好,口说无凭,拿纸笔来,签字画押。”曹子布坐在上面,“排队过来签字画押,不愿意与我们一道得,站在右边就是了。”
何伟自然是第一个上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旋即对身后的弟兄们道:“咱们平北军的汉子,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明州弟兄不辞辛苦而来,咱们也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现在,群龙无首,是张将军亲自请求对方来接管我们,自然要遵照对方,从今日起,曹参谋,便是我军最高统帅。”
“不管是谁,敢对曹参谋无理,不听其命令,以军规从重处置,绝不姑息!”
众人:“敬遵何将军令!”
旋即,众人纷纷上前画押。
当然,牛先宝及其部将没有上前,这批人,约莫千余人。
“头儿,我们真的不去签字画押?”
“去个屁,老子就嘀咕了两句,这姓曹的就那老子开涮,简直是把老子当成蛮子整,老子要是签字画押,那岂不是成了他孙子了?”
牛先宝憋了一肚子火气,他觉得自己没错,任谁也会嘀咕两句的,怎么了?
就这样,便犯了天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