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觉得自己起鸡皮疙瘩了,白静说不出的一点怪异。
“叮铃铃——!”
陈默的手机,屏幕疯狂闪烁,他立即站起来,“白姐,我接个电话啊。”
“吃饭?我想想啊?几点?行吧。”
陈默啪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陈默这才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全是冷汗。
他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看向餐桌旁的白静。
白静还维持着刚才那个俯身准备喂汤的姿势,只是手里那勺汤已经微微倾斜,汤汁滴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她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
“去吧,早点回来。”
“嗯嗯。”陈默去换衣服了。
然后她将勺子轻轻放回碗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陈默出来干笑两声:“白姐,苏总她妈醒了,非说要见我,谢谢我,人家长辈,而且听公司同事说,之前我有机会进入总部也是人亲自安排的,于情于理推不掉,推不掉!”
“嗯,知道知道。”
玄关,白静站在原地。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
她拿起桌上那个无辜的白瓷勺,手指用力,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为什么都要跟她抢陈默?
明明陈默就是她的全世界了。
你发现你觉醒了一些可怕的东西,你想对陈默进行掌控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你好想把他关在屋子里,一辈子都不放出去让她拈花捻草了。
做出行动吧,今天晚上就用自己柔软的身子让他开始沉沦的第一步吧。
......
与此同时,三亚中心医院,vip病房。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花香混合的味道。
苏曼的母亲,一位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的女士,此刻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已经恢复了不少。
她靠在病床上,正优雅地削着一个苹果。
苏曼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表情有些,罕见的纠结和迷茫。
她把昨晚陈默救她、照顾她得细节,挑挑拣拣地跟母亲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