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近到季清梨可以清晰嗅到他沁入到骨头里的冷松香,感受到他炽热的胸膛有多宽。
季清梨心神大乱,下意识的将手撑到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但转瞬脑子里蹦住两个字——试探。
季清梨扑簌簌的睫毛眨动,再抬眼慌乱不见,撑在池砚舟胸膛上的手钻进他的衬衫里,掌心抚摸他健硕的胸膛。
季清梨媚眼如丝,轻佻纵情。
可池砚舟凉薄冷寡的眸子就那么睨着她,没有叫停。
季清梨的呼吸都凝固了,一时恶从胆边生,她莹润的指腹搓揉,池砚舟那张冷情的玉面发出一声闷吭,猛然掀开她的手,站起身。
季清梨再接再厉:“弄疼你了?我就是太激动了,我下次小心一点。”
她说着就推掉肩带,往他身上贴。
池砚舟冷着脸,大步流星的主卧外走。
他只觉得是自己鬼迷心窍。
“咔。”
房门打开,抱着毛茸茸娃娃的小乐由穿着粉粉嫩嫩的睡衣站在门口。
池砚舟:“乐由,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弯腰要去抱女儿。
池乐由奶声奶气里带着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心翼翼:“爸爸,我我能听一个睡前故事吗?只听一个”
池砚舟沉默两秒,商业政治他都能信口说来,但睡前故事
他不会,也没听过。
“睡前故事爸爸记得有故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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