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梨如同做贼心虚一般,迅速将头缩下去。
躲避池砚舟可能会有的眼神碰触。
醉醺醺的姜莱歪着头,狐疑的看着将头埋起来的季清梨,忽然悲伤的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你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现在还嫁给了一个冷面阎王,他不会虐待你吧呜呜呜呜”
季清梨捂着头,手背过去拽她的衣服,希望她能控制一下情绪,别哭了。
但显然跟一个醉酒的人没有什么默契可。
姜莱想到她年纪轻轻就殒命,哭的更惨了。
哭嚎声入耳,池砚舟剑眉微不可察的轻皱,随即车窗闭合,抬手接听来电。
“池总,太太在网络上散布了何肆那个大嫂祝瑶儿跟主治医生偷情的八卦”
尼古丁入喉,缭绕的烟雾浸染池砚舟深邃的眉眼。
池砚舟:“沈轻梨跟何肆和祝瑶儿有过不睦?”
这也是特助不理解的地方,“太太跟二人似乎未曾有过交集。”
沈轻梨虽然跟池砚舟结婚近两年,却不过是个摆设。
她连池家老宅都没有去过两次,长辈都认不全,更遑论跟何肆和祝瑶儿这种晚辈结怨。
池砚舟狭长越加晦暗,“查查她现在的位置。”
特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