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瞬息的平复,季清梨再抬眼已经是笑晏晏:“老公你这是在跟我玩吗?我扮演小辈?”
门口经过的佣人:“”
池砚舟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季清梨。”
季清梨抓了抓长发,装傻:“老公,虽然我们夫妻关系不太和谐,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老婆,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不合适吧?”
季清梨换了身衣服,“我这个做长辈的还要去医院关注一下小辈做手术的事情,就不陪你用早餐了。”
说着,她浓密长发随手一挽,就走出了卧室。
离开静园的那瞬,季清梨长松一口气,去往医院的路上联系了自己的离婚律师,催促对方加快进度。
季清梨抵达医院时,祝瑶儿已经被护工找到。
经过护工的大嗓门广播,现在整个医院都知道祝瑶儿信誓旦旦给自己儿子捐赠肝脏,却又临时反悔,置孩子安危于不顾。
祝瑶儿丢尽脸面,正拿着手机跟何肆哭诉,“我不明白为什么舅妈要找来护工这样对我,我明明,明明只是今天早起后就开始难受,不适合手术,却要被这样胁迫”
季清梨来的路上就知道何肆现在被母亲拘在家中,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所以抬了抬手就让医护人员开始术前的准备工作。
手术同意书是她祝瑶儿自己亲手签的。
也是她自己口口声声为了自证清白,愿意给儿子做移植,现如今季清梨不过是成全她的一片爱子之心。
换手术服时,祝瑶儿还想要趁机离开,被季清梨一把按住手腕,推回去。
“外甥媳妇儿,你儿子已经躺在手术室了,你现在离开,是想害死他?”
祝瑶儿愤恨:“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要这样对我步步相逼?!”
步步相逼?
季清梨冷笑,不过是以牙还牙的反击,就成逼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