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梨蹙眉:“怎么又裂开了?”
池砚舟:“没留意。”
季清梨曾从不同人的耳中听到他是工作狂,工作起来会忘乎所以。
却不成想,连自己受伤这种事情都能忘记。
“会有点疼,忍一下。”
池砚舟漆黑深邃的眸子低垂,看着她圆圆脑袋上的两个发旋。
老人说,长两个发旋的孩子自小就聪慧。
老人也说,脑袋圆圆的人是犟种。
上完药,季清梨莹润的指尖在纱布和创可贴之间徘徊,有些犹豫。
用创可贴的话,可能要贴三四个。
用纱布缠方便些,但集团员工看着池总被包起来的手掌,怕是要引起骚动。
揣测他伤势严重。
“你想要哪个?”
季清梨仰头问他,不期然撞入他隐晦深沉的目光。
他一直在看她。
这个认知,让季清梨蓦然心跳慢了半拍。
池砚舟面色如常,仿佛方才那一秒的专注幽暗的目光直视季清梨的错觉。
“创可贴。”
心脏的漏拍,造成季清梨脑子短时间的迟缓,“嗯?”
池砚舟:“创可贴,方便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