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整个书库密室。

太祖皇帝那充满了无上威严的质问，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狠狠地，压在沈渊与赵凡二人的心头。

“谁为君？谁为臣？”

“唯有，最忠诚的‘臣子’，方可为你们的‘君王’，取出此策！”

赵凡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丝紧张与期待。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身旁的沈渊。

他知道，这，是太祖皇帝，对他身边这位“肱股之臣”的终极考验！

也是决定他自己，能否获得这份“先祖遗泽”的关键！

沈大哥他会怎么做？

然而，他所有的担忧，都在下一秒，烟消云散。

因为，沈渊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快，还要决绝！

“臣，沈渊，参见太子殿下！”

就在那威严的声音，刚刚落下的瞬间。

沈渊，没有丝毫犹豫！

他竟对着身旁的赵凡准备撩起官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叩拜君父的至高大礼！

可是一旁的赵凡拉住了沈渊没有让他继续下去。

沈渊暗自感慨：“幸好这赵凡识趣没有真让他跪下行礼。”

随即又大声的表“忠心”：“臣沈渊，一心为国，忠于太子殿下！忠于大乾江山！”

他的声音，洪亮，坚定，充满了金石般的铿锵之音，在整个密室之中，回荡不休！

“臣，愿为殿下，取出此策！助殿下扫平奸佞，重振朝纲，成就千秋万代之不世霸业！”

“臣之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共证！”

这番话，说得，当真是“情真意切”！

这番姿态，做得，挑不出任何毛病任谁看了都得夸奖一声！

仿佛在他眼中，身旁的赵凡，就是他此生唯一效忠的君主！

赵凡看着眼前这一幕，彻底呆住了。

他看着那个如此忠心又屡次对他有恩的沈渊，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感动与信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便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对沈渊产生的任何一丝怀疑，都是对他这位“绝世忠臣”的亵渎！

“沈大哥！”

他的眼眶，都有些发红。

而就在此时！

那道金色的光芒，仿佛也“认可”了沈渊的“忠诚”！

嗡——！

光芒大盛！

那本《人皇策》，竟自动地，从那古籍夹层之中，缓缓飞出，最终，轻飘飘地，落在了沈渊那高高举起的，双手之中。

考验，通过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