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好吗?”她又问。
不知道他到底在哪睡的,没有她陪着,狗也留给了她,八成又要失眠。
“我睡得好不好你关心吗?”
“我怎么不关心了?”霜序这几天自己都没睡好,“不是你不想看见我,连家都不回吗?”
“我不回,你不能去找我?”
他简直不讲道理。
“我没有去找你吗?你肯见我吗?”
“三次而已。”贺庭洲说,“平均一天06次,我在你心里就值这么多吗?”
“那你想我怎样,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发过多少信息,每天厚着脸皮在你家里等你,去你公司吃闭门羹,你真的觉得我没有自尊心的吗?
”
憋了几天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了吗?我想好好跟你解决问题,你给我机会了吗?我每天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还认为我受到的羞辱不够多,心不够诚,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越说越气,眼泪说掉就掉下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滚圆晶莹的水滴从睫毛坠下去。
贺庭洲的冷淡劲儿就像一只破了洞的气球,迅速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他停下来,捧起她脸,指腹抹掉她脸上的泪痕:“你哪是热脸贴我冷屁股,你是热巴掌打我脸。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是已经选了你哥,放弃我为什么又回来找我?”
“我怎么可能放弃你呢。”霜序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贺庭洲指尖都被她泪水打湿,擦也擦不完,干脆低下头吻掉她眼角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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