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赫苏里,救你命要紧,你别挣扎哈,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但凡雾桃瞅一眼赫苏里那双得逞到发光的眸子,就会明白他根本不会挣扎。
他哪有半分的不情愿?
全是对于即将被“扒干净”的兴奋劲儿,就连挡在胸前的手都只是象征性的虚虚一掩,真要是不愿意,他一个顶级哨兵还能被小姑娘那啥了不成?
分明是乐在其中,还要装模作样地套路雾桃。
赫苏里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晚熬夜看完那本“爱情宝典”,他只堪堪读了两页就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书上写得没错,比起强硬式的掠夺,循序渐进,适当的小套路和示弱才是求爱之道。
“妻...咳...”他连忙捂住嘴巴,死嘴,四面漏风,差点暴露目的。
“雾桃,我的伤应该没事,你不要太担心。”
还没事呢?
哨兵嘴硬的都跟螺纹钢一样。
雾桃褪下他最后那件黑色衬衫,惊的她倒抽一口凉气,映入眼帘的是焦黑的狰狞伤口,甚至隐约可见森森白骨,比鬼尘的伤更严重。
赫苏里半趴在沙发扶手上,上身赤裸,脊背挺直如松,肌肉线条遒劲有力,皮肤白得直晃眼。
要在平时,雾桃一定会狠狠把玩一番,但现在……却犯了难。
赫苏里受伤的位置在尾椎之上,腰椎下盘,偏偏黑塔制服还是个高腰款,偏偏那只皮带还系得死紧,她怎么扒拉也拽不下来。
最后无计可施,雾桃只能命令赫苏里自己解开皮带。
可他磨磨唧唧的,指尖在皮带上摩挲就是不动,看得雾桃急躁。
“快点吧,大哥,你身上哪块儿地方我没见过!闭着眼都能摸出你腰上几片鳞。”
赫苏里耳尖红得滴血,这次是真害羞,虽然雾桃那话说得没错,但也太糙了点。
死装死装的!
“别动,我来!”
雾桃一把甩开赫苏里的大手,粗鲁地扯开他的皮带。
趁他怔住的功夫,她一个翻身把人压在沙发里,手掌顺着脊背往下滑,“刺啦”一声把裤子直接拽到尾巴根。
赫苏里感受到腰间一凉,下意识捂住脸埋进沙发,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为什么还老脸发烫?
她立马调出光脑教学视频,学着里面的步骤处理伤口。
清凉的药水滴在他的伤口上,雾桃能清晰看见他臀部猛地绷紧,可这一紧反倒坏了事,药水顺着那道股沟滑了进去,激得赫苏里闷哼一声。
雾桃瞪着那个碍事的翘臀,狠狠捏了一把螳螂腰,“...别乱动!”
浪费那么多药!
很贵的!
“嗯。”
他埋进沙发里回应。
雾桃继续上药。
谁也没留意办公桌的日历上,明日日期处赫然画着一个鲜红圆圈,醒目又隐秘。
那是赫苏里的发情期。
他并非纯粹的人类,亦非寻常的动物,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半人类精神体,没有哨兵脆弱的精神海,也没有精神体的从属关系,独有一样发情期。
每月一次准时造访,情欲如烈火焚身,虽不至于殒命,却堪比凌迟,忍得了痛,却熬不过那种蚀骨的煎熬。
几百年他都在用稳定剂维持现状,可今日在套路雾桃之前,他把这事忘了,忘得死死的。
此刻,那簇躁动的火苗正在血脉里左右冲撞。
他还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