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将事情给说透了,不能再让他们总是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能让就让,能退就退,必须将他们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免得到时他们心一软,再次被算计上。
“爹,大伯,你们知道陈家慧为什么会被打?
你们又知道爷爷这两天为什么对我们这么隐忍?
按照他们的脾性,我们都将家里的鸡,猪,粮食都已经霍霍完了,徐菜花为什么能这样忍着?
他们为什么忍着,当然留了后手等着我们呢?”
陈曦月面无表情,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就在前两天,我们村里来了一个妇人,她夫家是在镇上开棺材铺的。
这事你们随便找个人就能打听到,他们家有一个儿子,在镇上可出名了,脾气暴躁目中无人不说,整天躺在家里啥也不干,就是那种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关键长的吧”
陈曦月伸手点了下自己的上唇,“这里到鼻子都是咧开的,牙齿全都往外翻。”
听陈曦月这样一说,陈家旺接话道:“你说的这个人我还是有点印象的,这人我跟你爷爷去镇上卖柴的时候见过。
脾气特别冲,当时有个七八岁的娃娃,看见他,就特别好奇,询问自家爹,结果被他给听见了,直接就上手了,对着那孩子一顿打,门牙都被打掉了。
你说他那么大一个人,对着小孩子就下死手,要不然那娃他爹给护着,那孩子说不得真的没命。”
陈曦月闻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他叫梁玉飞,梁家的独子,生气的时候连他亲娘都揍,就不要说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乡下小孩子了。
梁家现在正在给他找媳妇呢,长得丑,名声还差,关键人家眼光还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