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疏离,李宴安只想着怎么样做才能入她的眼呢。
将军府内,秋寻看着自家主子着急的样子连忙上前询问:“小姐,怎么如此慌张,是谁欺负了你?”
孟清念收回心思,摇了摇头:“没有,明日,你抱琴姐姐要忙锦绣阁的事,你和你翠翠哥哥需得跟我去一趟京兆府。”
一听去,京兆府,秋寻双眼放光:“小姐,收到命令,跟着小姐就是好,竟去一些大场面。”
孟清念哭笑不得,却也没办法,毕竟还是个孩子。
翌日清晨,孟清念早早便起来了,只是自己再早,也早不过秋寻。
“小姐,你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信心满满的小子还不知道所谓何事,便已经昂首在孟清念的门外了。
“走吧。”
孟清念缓步朝外面的马车走去,秋寻跟在身后,刚到公堂之外,孟清念便看见顾淮书和李宴安了。
两人站在了不同方向,都真挚地看着孟清念。
祈祷着孟清念能走向他们,无形中给她一股压力。
只是未曾想,孟清念看了一眼双方,径直走进了公堂,谁都没有理会。
两人显然都出乎意料,本以为能走向对方。
秋寻看了看两人,偷笑一声,紧跟着孟清念进去了。
宋元秋已然等候在外,孟清念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赵氏的身影。
她心中略感诧异,赵氏昨日那般疯狂护女,今日怎会缺席公堂?难道是又生了什么变故?
正思忖间,京兆尹已高坐堂前,惊堂木一拍,沉声喝道:“带被告宋元秋!”
宋元秋被差役押着上前,脸色苍白如纸,见孟清念立于堂下,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又迅速被恐惧取代。
京兆尹依律询问案情,叶七呈上昨日准备好的人证物证,桩桩件件都指向宋元秋的罪行。
宋元秋起初还想狡辩,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是孟清念故意陷害。
可当京兆尹逐一核对证据,尤其是那封她亲手写下,意图构陷孟清念的书信被当众宣读时,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神也涣散起来。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大人,我冤枉。”
叶七请来的几位证人也依次上前,将宋元秋平日里如何仗势欺人、暗中与他人勾结的细节一一陈述,甚至连她曾收买府中下人监视孟清念行踪的事都被翻了出来。
宋元秋内心的防守彻底崩塌,听着那些熟悉的旧事被一件件揭开,如同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一般。
孟清念看着宋元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呢?宋元秋,你早该想到有今日的。”
堂外的人开始对宋元秋指指点点。
“这不是宋家找回来的真千金吗?”
“天啊,她竟然是这样的人,难道以前我们误会孟清念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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