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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的经历让司凰明白什么叫做自坑。
她懒懒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属于男人的蜜色胸膛。
一只强有力的手环绕在她的腰上,男人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正在给她擦拭身体。
大概是发现司凰已经醒了,男人给她洗澡擦拭的动作停了下,“咕噜”一声,司凰听见就抬起了眼皮,她可以确定那声音绝对不是水波声,而是来自男人的喉咙。
这一抬眼就和一双幽深的黑瞳对视在一块。
司凰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在浴室里也看不到外面的天色变化,不过按照她最后的记忆,至少也有几个钟头。
一想到这个,司凰看向秦梵的眼神就微妙起来,试着扭扭腰伸伸腿,发现之前还酸软到不行身体现在已经能够正常活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一口气才呼出半截。
“……”司凰用眼神警告秦梵收敛点。
结果男人本来就黝黑深沉的眼神更浓重了一个度。
司凰瞥了他一眼,然后自己从浴缸里站起来。
本来浴缸就是正常大小,对于两个手长腿长的人来说,泡在一起很拥挤,相对的就是两人原来靠得很近。
司凰一动自然就带动了秦梵,他抓住司凰。
“放手。”司凰一开口,声音就沙哑得不像话,偏偏她声色就是得天独厚,越是这种情况那惑人的效果简直成倍的增长。
这拒绝的行为让秦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就好像是不满的野兽,双手紧抱着她,还来了句,“不放。”
司凰眼睛一睁,试着脱离他的怀抱,却发现目前这种情况,男人的战斗力猛增,而她挣脱的动作对和她贴身抱紧的男人而也是一种可怕的刺激。
察觉到这一点的司凰很自觉的停下了自己无意义的行为,盯着秦梵一张充满侵略性而狂野的俊脸,过了几秒选择了怀柔政策,“我现在又累又饿,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饭。”
谁知道秦梵哑声说:“我来喂饱你。”
“……”司凰真的被惊到了,他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吗?
秦梵自己也微微一僵,低咳一声,离开司凰再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什么绝世妖孽。
都怪小孩太诱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脑抽的脱口以前研究过的片子!
这个小插曲倒是让秦梵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冷静下来,稍微松了紧抱司凰的力道,“有哪里难受吗?”
“现在问这个会不会太迟了。”昨天到今天是谁禽兽得不像个人?司凰嗤笑一声。
秦梵眼睛深了深,扯过挂着的浴巾把司凰包起来,减少了视觉冲击,他也稍微能‘人性’一点了,“看你样子还不错。”
司凰没兴趣刻意去装虚弱装可怜,把浴巾裹住身体后,低头去找拖鞋。
结果男人伸手就把她抱起来往浴室外走,回到
房间准备大人放在床上去,司凰一眼看到还没收拾的床,一片狼藉就能想到昨晚的疯狂。
“坐沙发去。”再回那床上,澡就是白洗的了。
秦梵听从吩咐。
一落座,司凰又从房间的窗户往外看,见窗外的白光就知道时间已经过了早晨。
这禽兽。司凰收回视线,落在秦梵的身上,“你过来。”
秦梵两个大大的跨步就走到司凰的面前,然后他的侧腰就司凰的手来回抚摸。
“鳞片没了。”司凰的语气有点可惜,说实话鳞片是非人了点,不过大概是生在男人身上,所以和男人意外的和谐,在她的眼里觉得非常的好看,“伤口也愈合了,这个不错。”之前看起来像是鳞片被硬拔下来的细密伤痕也不见了,只有少部分还有细细的像是细线一样的白痕。
“你喜欢的话,下次再长出来给你看。”秦梵抓住她的手,听出她语气的喜欢就纵容的说着。
司凰没有急着答应,想起他被关在白屋子里的情形,拿这个当情趣是不是太奢侈了点?“你这鳞片长出来的过程不好受吧?”
“没关系。”秦梵捏着她的手,“和你做完就好了。”
“呵呵。”司凰一脚踹过去,她还是白操心了,“把床单换了,再去叫外卖。”
秦梵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