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夏并没有揭穿她,就是让她猜不透摸不着怎么回事,憋死她,没事人一般,无辜的挠挠头,
“你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咱们就好好喝点茶,还说以后做好姐妹吗,耍花招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你了?”
苏筱然又不能说明明给你下了药,我怎么也中药了,质问道,
“你出了茶楼去哪了?”
林夏如实说道,“去供销社买针头线脑买布料,我一个裁缝能去哪?”
苏筱然狐疑的看向林夏。
演,继续演,演的还挺像。
兽医说了,喝了这个药,必须干那事,不然会憋死人。
还想瞒。
肯定是中药后,找她那个相好的缠绵去了。
此时,周兰大姐端着一碗菜进来,他家老张又钓了个大鱼,十多斤,做了一大锅,来给林夏送一碗,她一个人省得做饭了,
一进门就嚷嚷,
“林夏,今天咱们逛了那么久,我腿都酸死了,下次说啥都得骑个自行车。”
今天是周末,周兰也去县供销社买点日常用品,路过茶楼门口遇到林夏,两人一起逛街最后一起回来的。
苏筱然也知道周兰是个十分耿直的人,不会说谎的。
她如遭雷击,想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啥她喝了药还能好好的逛街。
周兰看到苏筱然呆愣在那,还张个嘴,像个被雷劈了的傻子,扯了扯林夏的衣角,纳闷问,
“今天也没打雷呀,她这是犯什么病了?”
苏筱然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怼周兰,
“你才犯病了呢。”
周兰本来对这个能歌善舞的台柱子印象还不错,怎么那么没教养呢,拉着她的胳膊,
“来来来,我非得给你做做思想工作。”
苏筱然心里正烦闷,一把甩开她的手,腰一叉把怒气转向周兰,
“你老几呀,凭什么给我做思想工作,我又不是你们大院的人,你们家属院的这群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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