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条疯狗,不能下崽的母疯狗。
沈莹莹也看到他的伤,问怎么回事,曹大山只说刚才紧急训练,碰到的。
沈莹莹倒也没细追究,坐在床边漠不关心,
“你们当兵的都是铁打的,这点小伤不碍事,快去给我端盆洗脚水来,我好泡泡脚,还有,我肩膀这几天有点酸待会你得给我捏捏,这肚子里踹了一个,双身子就是受罪,一天到晚哪哪都不舒服,这都是为了给你生个儿子呀。”
曹大山心里直骂娘,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刚被那个疯女人咬,现在还得给这个女人端洗脚水。
你把我当丫鬟使唤着玩呢。
谁让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呢,还是个儿子,能怎么办,只能忍着。
找了块烂布把手指缠上,不情不愿的去伺候沈莹莹了,还得赔着笑脸。
不是想要儿子吗?
受着吧你。
第二天一早,林夏简单吃了点早餐,就来到春凤家。
她今天要去县城一趟,约好给个去参加同学聚会的阔太太做形象设计。
林夏过来把家里的钥匙交给春凤,
“缝纫机的线我换好了,你直接用就行了。”
春凤未提昨晚的事,接过林夏手中的钥匙,
“行,你放心去忙你的吧,我把那两件衣服剩下的部分今天给赶出来。”
有春凤这个左膀右臂,林夏现在是轻松了不少,能说走就走了,家里的活交给她也放心,
“这个月给你发奖金。”
春凤惭愧,“你开我那么多工资,再发奖金,我这个做工的马上都比你这个老板挣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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