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赵可欣立刻蔫了:“……我错了。”
陈曦把一叠“对外公示清单”推到刘航手里:“拿去。按这个节奏发。我们不骂人,只发数据。”
伊莎贝拉补一句:“让德国实验室同步发‘附录a’草稿。对手最怕标准。”
雪奈抱着消毒箱站在门口,轻声:“周医生,夜门诊来了一个吞咽障碍,家属很着急。”
“走。”
周沐阳拎起针包,转身往外。
夜门诊。
老人坐在床沿,喝水就呛,家属红着眼:“医生,听说要修法,我怕以后看不上了……”
“先治。”周沐阳把针摆开,“规矩的事,交给我们。”
第一针,水沟。第二针,内关。第三针,廉泉。第四针,天突。第五针,合谷。
五分钟,老人慢慢咽口水,不呛。十分钟,勺子里的米汤喝下去,顺了。
“记录:第一次治疗,吞咽评分下降;视频存档;随访时间点生成。”
赵可欣把被子盖严实,小声:“慢点啊。明天我们再来。”
雪奈把喉部贴敷换掉,柔柔一句:“回去别急着吃硬的。”
家属抹着泪:“医生,这就是命吧……修不修法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们真有用。”
周沐阳把针包扣上,淡淡:“能好,最重要。”
同一时段,纽约会所。
长谷川清志把杯子放在桌上,杯脚“当”的一声:“二读还有机会。到时候我们拼票。”
穆勒咬牙:“还有股市。狙击他们的上下游。让供应链断两次,看他们怎么过二读。”
外企观察员点头:“再加码舆论,逼期刊不收相关论文。”
“动作快。”长谷川吐出一句。
次日清晨,协作中心广场。
“病友会”自发来了上百人。有人举着简易的牌子,上面写着:“不给报销,我们也要治。”“别把医生卡死。”
赵可欣穿着工作服挤过去:“别围太紧,小心摔倒!”又回头小声嘟囔,“真争气。”
陈曦把“病友会联络表”分发下去,一行小字:“自愿加入,定期回访。”
伊莎贝拉抱着合同箱路过,没抬头,只丢下一句:“今天再签两家备用厂。”
雪奈站在门边,捧着一壶水,一杯一杯递过去。
“天热,喝点水。”
周沐阳从楼里出来,针包依旧。看了一圈,淡淡开口:“排队。”
“一个个来。”
会后第三天,秘书处网站挂出二读准备事项。
“针灸附录a草案收集、盲评中心确认、病例补充、公示期意见征集。”留区里,各国语混在一起,有赞,有吵,有“我就是病人”的现身说法。
协作中心作战室的大屏上,任务条一条条变成绿色。
陈曦的日程表细到分钟;
赵可欣的随访红点一片片点亮;
伊莎贝拉的合同进度条往右推;
雪奈的护理视频库越叠越厚。
周沐阳把下一摞病例翻完,抬手关灯,留下一句:
“把活干到极致。”
“钱,自己会来。”
省城,国际协作中心作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