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日,赵启越格外繁忙,既要打猎,还要主持王公大臣以及侍卫之间的比赛,同时还得命人高度戒备,防着有人借机惹是生非,毕竟尧国使臣还没走,尧国公主也在场,他不能掉以轻心。
每日他还要抽空处理政事,实在不得空,也就没去看望昭岚。
但他始终放心不下她的病情,遂将姚太医召了过来,询问状况,“瑜嫔的病可痊愈了?”
姚太医不由冒冷汗,“回皇上,瑜嫔娘娘反反复复,才退热几个时辰,便又发热,微臣换了两副药,皆无济于事,这几日她一直昏昏沉沉,清醒的时辰很少。”
发热的确不算大病,按理说两三日也就好了,可她居然拖了这么久仍未痊愈?赵启越面色顿沉,
“怎么会这样?你的医术不是很高明吗?竟连小小的热病都治不好?”
“微臣开的方子没问题,但娘娘一直没好转,的确怪异,许是娘娘受惊过度,体虚所致,也有可能是初到围场,昼夜温差大,她水土不服所致。”
姚太医找各种借口,赵启越再也坐不住,当即下令摆驾,宣召另一名太医一起过去重新诊断。
彼时昭岚正躺在帐中,几日不见,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圈,面色苍白,再不似先前那般红润。
赵启越暗叹自个儿疏忽了,他怎就一直赌气不肯过来,但凡他来瞧一瞧,便知她受了多久的罪!
“李太医,你且仔细把脉,查明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