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实话实说:“问她知不知道主院一个叫鸳鸯的丫头,周婆子知道的也不多,只说看她挺腼腆老实的,奴婢就让她继续盯着对方,旁的不用多做什么。”
付臻若有所思。
那日她去主院却被丫头不冷不淡地告知舅舅舅母去了白家,这原先也没什么,只是那丫头的模样瞧着有几分眼熟,后来回院子了之后,越想越觉得这人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便暗自让碧玉私下去打听打听,毕竟于交际上头,碧玉更在行些。
可不成想,碧玉私下去打听,鸳鸯这丫头风评极好,问的人都说她虽腼腆了些但为人却善,也从不与人争吵,十分善解人意。
倒是让付臻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太过疑神疑鬼了些。
“罢了,就先这样吧,让周婆子盯着就好。”她只好这样说道。
下午,风雪停歇。
白夫人在主院坐着喝茶,面前父子俩一人坐一边,像是相看两相厌,怎么都不肯先低头说话。
她无奈,也懒得掺和这两个人的事情里头,只对着陈庭风说道:“明儿腊八,我吩咐人今晚就熬了粥,你同臻臻都喝上一点,图个吉利。”
陈庭风一向不会忤逆母亲,闻放下茶微微颔首:“是,晚上我让元宝送到竹清院去。”
陈暄“哼”了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你要亲自送去呢。”
陈庭风眉梢一挑,慢条斯理道:“我一个男子,晚上去表妹院里实在不妥,还是让下人送去吧。”
白夫人瞪了陈暄一眼,听他说这话,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没说信与不信,只道:“你说的对,姑娘家的名声是需要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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