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水端得实在平稳,这两个人如今水火不容,把她们放在一起,也正说明了谢灵蕴心思坦荡,没有投靠任何一方的想法。
    皇帝轻叹一声:“好,那就依你所。”
    侯府。
    白夫人捏着烫金请帖,缓缓皱眉:“大公主要办百花宴?为什么?”
    大公主一贯不爱插手这些事情,来京城这些时日,做得最多的就是服饰皇帝,唯一经她手办事的就是谢灵巧的婚事。
    婚事也算事出有因,可百花宴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陈暄安抚道:“不过一场宴会,从前不也办过?只当它是寻常宴会便罢了。”
    白夫人饶是觉得再不对劲,可寻思不出什么,也只好按下不提,把这消息传给了付臻。
    待李嬷嬷的话说完,付臻正在翻书的手一顿,蓦地捏紧了书页。
    百花宴她上辈子给陈庭风下药的场合。
    过了许久,原以为命线已经全然打乱,可这样重要的结点还是逃不过么?
    她心下乱了一拍,可这辈子她和陈庭风早早在了一起,若是没有她下药,应当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吧?
    “二小姐?”李嬷嬷试探地问,“可是对这衣裳有什么不满意?”
    白夫人又派人送了新衣裳来,付臻回神,压下心底莫名的心慌,淡笑道:“舅母挑的一向都好,我很满意,碧玉,收下吧,拿去仔细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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