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公爵侯爵们则是被骂懵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他们,哪怕是皇帝也不敢这么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放肆,你竟然敢如此骂……诋毁我们。”
“陛下,他这是造谣、诽谤我们,必须要严惩!”
……
“闭嘴!”
副将约翰·冯·阿尔登堡子爵再次怒吼,冷冷的扫视着众人:“你们应该庆幸北地有重大突发情况需要费迪南德亲王坐镇,才让我代表他回来,
若是他亲自回来,听到你们这种争论,今日不死上一两个人绝对无法善了。”
呼……
一句简单……的威胁,让刚刚出口的众人再次闭上了嘴巴。
眼中满是慌乱之色。
七年前,费迪南德亲王二十五岁,帝国当时最精锐的佛兰德斯军团在莱茵河畔被瑞典重创,名将阵亡,他临危受命,接任总督。
两年后,他与他的表兄共同指挥,击败了当时不可一世的瑞典军队,极大地提振了西班牙和天主教阵营的士气,收复了大量失地。
两年前,法兰西正式对西班牙宣战,费迪南德亲王面临两线作战的困难,他采取积极的防守策略,稳住了局势。
一年后,他率帝国的精锐主力军队从尼德兰直接攻入法国本土,兵锋直指巴黎,引起了法国宫廷的恐慌。
虽然最终未能攻破巴黎,但依旧是占据了科尔比等关键城镇。
身为总督,他不仅要指挥作战,还要管理尼德兰复杂的经济和政治事务,并且在王室破产的情况下并设法为庞大的佛兰德斯军团筹措资金和补给,稳住了军团。
他是战功赫赫的名将,深受将士爱戴,
他是帝国国王腓力四世的哥哥,他的表兄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二世的儿子,下一任的国王接任者。
就这种关系,今儿真要砍了他们一两人,谁敢说什么?
找他的麻烦,那是嫌自已死的不够快吗?
别说是找费迪南德亲王的麻烦了,就算是刚刚骂他们的约翰·冯·阿尔登堡子爵他们都不能怎么样,动了他就是打费迪南德亲王的脸。
且这是为军士们筹措军饷,杀他那不是逼着军士们暴动吗?
别说是杀了,连处罚都不行。
处罚不行,杀更不行,这种感觉让在座的权势滔天的公爵、侯爵们极其的难受。
首座上的腓力四世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平日里他要保持国王的威严,别说是如此的谩骂了,就算是声音大一些都有人说粗鲁,刚刚约翰·冯·阿尔登堡算是替他出了口恶气了。
但开心归开心,此事是他弟弟惹的事儿,还得他来收场。
思索了几息后,沉声道:“约翰·冯·阿尔登堡子爵,今日你咆哮国王办公室,谩骂诸多贵族,按理是要处死的,
但看在你代表费迪南德亲王以及为将士们争取的份上,饶恕你这一回。
接下来少说两句,别总是给费迪南德亲王惹事儿,他能保你一次,保不了第二次,你明白吗?”
“陛下教训的是,回去后我会向亲王阁下亲自请罪!”
约翰·冯·阿尔登堡子爵知道他咆哮国王办公室的事儿就算是这么过去了,但他依旧问道:“那所需军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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