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缺营养而分叉的长发被梳的整齐,秦子昂默默注视着像是看着世间最宝贵的珍宝。
陈玉燕要把头发扎起来时秦子昂制止。
“就这样最好看,我给你拿件外套。”
披风把消瘦的娇躯包裹住,感受着掌心下咯人的骨头秦子昂很想抱一抱这个女人,但他十分清楚陈玉燕的心没有再次打开,贸然拉进距离只会让她更想远离。
一家四口加一个外来户,除了秦子昂外其他四人打扮精致如同富家小姐带着孩子误入筒子楼。
接上高成功、张翠兰和罗彩萍,载着满车人前往常悦大饭店。
“欢迎光临!”
一人包下三百桌,饭店门前服务员拿出最高规格迎接,让筒子楼每个街坊邻居都感觉面上有光。
“还是子昂有出息,赚了大钱开上好车,估计过段时间就是买房了。”
“我家那小子要是有子昂一半出息,我们家祖坟就冒青烟了。”
“哼,大家都是吃死工资,指不定秦子昂做了啥坏事才有那么多钱,要是明天就被公署带走可就笑死了。”
秦华蓁被带走时徐婆子没帮忙出去找,但不妨碍脸皮厚的她来蹭饭。
“徐婆子你要见不着别人好你别来啊,子昂他闺女丢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出力。”
“关你啥事?以前你背地里也没少说秦子昂,咋地周婆子,该不会是陈玉燕刚生的那个赔钱货是你老周家的种吧?”
周婆子闻瞬间叉腰怒骂。
“姓徐的给你脸了是吧?你再败坏我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急了急了,不是你家种你跟我急什么?”
“你个烂嘴的老娘们,以前胡咧咧我不管,但你编排我们家就是给我上眼药。”
老当益壮的周婆子平日里笑眯眯的对谁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模样,真到自家事上也绝对是当仁不让。
她帮秦子昂说话完全是因为她是周六的娘,而秦子昂私下里找周六帮忙给的钱全进了她的口袋。
现在秦子昂发达了,要是她六儿傍上对方说不准也能开辆洋车在大院里溜溜。
秦子昂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街坊邻居在旁边嘴动拉架时不时找机会上手,饭店服务员连进内围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回事?”
“子昂你来了,徐婆子这个老不死的刚才胡咧咧,我气不过才动的手。”
周婆子气愤的罢手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她脸上没有伤反观徐婆子脸上被挠了好几道口子。
这个时候就看平日里谁人缘好了,邻里看似互不相帮的拉架,实则暗搓搓的拉偏架。
“没天理了,你们一群人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哎哟喂我这身上疼啊,不去医院是好不了了。”
眼见没人帮自己说话,徐婆子往地上一坐捶地痛呼。
一听这点伤还要去医院,周婆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老贼婆真不要脸,要不是你刚才污蔑说子昂的小闺女是我老周家的种,老娘会打你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没少说子昂他媳妇,现在大院里传的玉燕背着偷人就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气呼呼的周婆子一股脑的全部说出,秦子昂却听得脸色逐渐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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